被痛镇下去的酒意在躺了一会儿又涌了上来,裴斯承反应有点慢。
乔可依等得不耐烦了,伸手直接垫在他腰下,用力一翻。
握过冰袋的粗糙小手凉丝丝的,贴在裴斯承腰间滚烫的细腻的软肉上,就像冰与火的碰触,刺激那团皮肤又痒又麻,让他微微颤抖了一下。
乔可依挑眉,“痛?”
痛就对了!
裴斯承咬了咬牙,闷哼一声,没有回答,反倒是额头上才退却的汗意又冒了出来。
乔可依更加认定了他是痛的,心里气愤又不甘,“没有铜墙铁壁,就不要学人英雄救美,活该。”
裴斯承轻笑一声,低磁道:“侄媳妇说这话,可真是狼心狗肺。”
乔可依恼羞成怒,把裹了毛巾的冰袋使劲地往他腰间红肿处用力一按。
“你这是活该,我有向你求救吗?我命大着呢,不用你救也死不了。何况,如果不是你横插一手,我根本不会摔下去。”
裴斯承被她那一按,咝咝抽了口气,咬牙道:“最毒妇人心!你这恩将仇报的本事倒是一流!”
“恩将仇报?”乔可依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般,呵呵冷笑,嘲讽道:“别告诉我你救我没有目的?”
裴斯承用手捂着冰袋,又平躺回来。
冰袋搁腰下梗着不舒服,他动了动,好整以暇的看着乔可依问:“那侄媳妇说说,我有什么目的?或者……”
他目光在乔可依身上上下打量一圈,“你身上有什么,值得我别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