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新建用力点着合同上浪心的权利条款，差点把纸戳透。
“好的。那我可以走了？”原九一看着几乎绷不住的两位浪心高层，强忍着没笑出声来，努力让自己平静的说话。
“走吧”
“稍等。”
张新建疑惑的看着向晶，还要干什么？
向晶看着原九一，叹了口气说道：
“公司觉得你房贷压力太大，都计划给你新的商演计划了，没想到出了这档子事儿。”
“啥事儿。”原九一完全不信她的说辞。
“你被部队征召慰问演出去了，无偿的，想想你的房贷，我都替你发愁。”眼看向晶脸憋得通红，手已经放到眼角边，随时准备擦掉即将硬挤出来的眼泪，原九一赶紧打断。
“慰问演出？部队为什么会知道我这个小透明。”
向晶提起“部队”原九一已经知道肯定是杨晗那方面的因素了。
“我怎么知道？”听见这话，向晶没好气的说。
浪心买热搜强推《说句心里话》，努力捧歌不捧人，连音乐网站歌手和词曲人信息都弄成佚名的情况，都是她提供的思路，宣发部配合。
原九一一旦同意签约，就把佚名改成他的名字，顺势营造一波唱作人的人设，不同意就让他跑商演替浪心赚钱。怎么算都是稳赚不赔的事儿，没成想最后变成这个结果，她当然不会说。
根据向晶说的“部队”、“慰问演出”字眼，原九一大概推出来事情发生的过程。
既然他都能推出来，向晶作为混迹于娱乐圈大公司的高层没理由不知道，肯定是觉得说出来丢人罢了。
这段时间被浪心折腾的够呛的原九一却不准备给她脸面，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我知道了。”
张新建听到这话，无奈看了一眼向晶，说道：“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