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疆省，撸串过瘾，大乌苏也好喝。”原九一抬头看着向晶。
“那你就睡在飞机上吧。”向晶拿起半瓶红酒推门而出。
“向经理。”
“嗯？改主意了？”
“记得结账。”
嘭！
“希望门结实一点。”原九一看着被大力关上的门说道。
他看着长桌上的商演通知皱眉。
现在不差钱，浪心商演的钱对他没有吸引力，《电王》完本前应该就能把房贷付完。
只是原主和浪心的合同有明确规定，必须同意遵守浪心给他的商业安排。
想到这。
原九一给张红打了电话，让她定好去疆省和明天返魔都的机票。
刚挂电话。
有人敲门。
“咚咚咚”
“九一，方便我进来么？”杨晗的声音响起。
“杨哥，进来吧，就我一个人。”
杨晗推门进来：“姓向的走了？”
原九一平时唱完歌后，每次走之前都会给杨晗打招呼告辞，如果杨晗不在，原九一也会打电话通知。
杨晗嘴上不说，心里也是很欣赏原九一这种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