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100块不多，但架不住他量大啊。
66个！
积少成多，那就是省了6000多块！
一个多月的工资啊。
达成协议时。
《镜子》的作者李阳说：“太费劲了，比卡文脑袋撞墙都头大，要不是我觉得挂了你六次电话对不住你，早拉黑你了。我下本书要把你写进去，死相贼惨那种，把你的笔名，真名发过来，我给你下授权书。”
原九一说声谢谢帮忙挂了电话。
挂完电话之后她给原七七打电话说了一大堆。
最后连哄带骗自己不是缺钱才写小说的，只是爱好！
对，爱好。
以三张司文的手写签名为代价，让原七七同意以她的身份，申请了笔名，成为企鹅中文网得作家，还获得了原七七委托他办理授权业务的证明。
办完这一切后已经过了一个钟头。
太磨叽了，还是去版权中心花钱吧。
原九一和李阳的交流中知道了版权中心这个机构。
版权中心是夏国为了保障作者因创作作品获得正当权益，协调作品的创作者、传播者和广大公众因作品的传播和使用而产生的法律关系，鼓励作者创作，促进作品传播，发展科学文化事业而设立的。①
原九一转了两趟地铁和三路坐公交并顺路去公司录音棚唱《说句心里话》的之后，抵达位于时代大道的版权中心。
看着眼前从上到下都铺满了碧蓝色钢化玻璃的20层建筑，他心生赞叹。
“比浪心总部气派多了！”
四个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