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敖惊羽把她放在床上,倾身压了下去,就疯狂吻她,吻到她窒息,她那眉眼间、耳垂边,还有脖颈上全是湿湿热热的吻。
她听见了敖惊羽的低喘,像是猛兽的喘息一样,他的声音那么蛊惑人心,告诉她,“你肯嫉妒是好事,哪怕你变成全天下最善妒的女人,那我也高兴得很!”
敖雨辛怔怔地望着他,眼角湿润。她微张着口,来不及说一个字,便被敖惊羽如狂风暴雨一般吻住,掠夺。
敖雨辛的僵硬终还是抵不过他的强硬,冰冷的身子随着他的吻和他身上浓烈的气息而渐渐回暖。
她迷恋着他的温度与气息,上瘾着魔了一般,统统都往她心底里最柔软最没有防备的地方钻。
敖惊羽捉住她的小舌,极力品尝着独属于她的芬芳,就像久旱逢甘霖一样。
何尝不让他狂乱。
敖雨辛喘息着,抑制不能,在这空荡荡的房间里,她的喘息声尤为撩人。
单薄飘逸的裙衫此刻全乱了,敖雨辛浑浑噩噩,只觉肩头一凉,继而是热烈又凶猛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下,吮吸着她的肌肤,烙烫着她的灵魂。
她终于,溢出丝丝喟叹,紧接着便如洪水决堤一般,浅吟娇泣不绝。
“为什么喝酒?”敖惊羽尝得到她口中还残有淡淡的余韵酒香,却比以往任何时候他饮过的任何酒都要让人迷醉。
敖雨辛染着沙哑的哭腔,断断续续地应他道:“我想你……睡不着……又头疼……”
所以她以为喝点酒可以有助于睡眠,便不会头疼也不会再想他了……
腰上衣带一松,敖惊羽灼热有力的手掌紧紧锁住她的腰,那一刹那,她耳畔仿若想起了裙子被撕裂的声音……
肌肤上的凉意很快被滚烫覆盖,他的吻落在她脉搏跳动的颈项上,仿佛与她的灵魂贴得最近,拨动着她的心弦,跟着剧烈地颤动。
她刚一张口,就又被敖惊羽堵住了唇。
敖雨辛浑身瘫软,呼吸凌乱,身体渐渐被他煨出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