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楚氏给列了一张嫁妆清单出来。
敖雨辛扫眼一看,也不得不吓一跳。真当侯府是金山银山么。
楚氏道:“虽说这嫁妆是丰厚了些,可咱们琬儿好歹也是进宫做娘娘的,总不能少了面儿。”
敖雨辛好笑道:“也是,这反正是侯府出嫁妆,婶母张罗起来也不带心疼的。但婶母怎么也该悠着点,这狮子大开口地把侯府搬空了,以后您和大哥该怎么活呀。”
楚氏道:“等我们琬儿进宫以后得了圣宠,这点钱财又算得了什么。”
敖雨辛道:“婶母说得是,只可惜现在京里的消息还没来呢,日子具体哪一天还没定呢,还有皇上说要送来的聘礼是多是少还未可知呢,婶母就这么着急地筹备嫁妆了,听了让人笑话。”
楚氏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此事也只好先暂且放下。只盼着京里的人快些来,也好给她长长脸。
敖雨辛回房想了一会儿,与扶渠道:“往后我是不是也该往城里的闺秀小姐们那圈子走动走动了?”
扶渠鼓了鼓眼儿,道:“以前小姐甚少走动,怎么如今想通啦?”
敖雨辛沉吟道:“因为我想收拾人了。”
敖雨辛是嫡女,她若是出来走动,城里有头有脸的夫人小姐们必然是愿意结交的。
遂这一阵子,敖雨辛总是往外跑。
别的小姐出门都是带几个丫鬟小厮的,而敖雨辛出门直接带一队护卫,气场很足。
这日姚家小姐及笄,请敖雨辛过去观摩姚小姐的及笄礼。
姚家是世代的书香世家,在徽州属于德高望重的,姚家老爷子平时便很得威远侯的敬重。
而这姚小姐叫姚瑶儿,性子活泼,只比敖雨辛小一岁,算是与敖雨辛合得来的。
从中午到晚上,敖雨辛都做客在姚家。这算是她在别人家里留的时间最久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