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泾之摇了摇头:“非也,而是臣听说一件事,思来想去,这件事还需殿下知晓的好。”
说罢,换来爱女,柔声道:“小妹,把你跟我讲的,再跟殿下说一遍。”
李眉亦有些不知所措,不过还是老实重复道:“我被关在庄子上的时候,曾经听他们提起过殿下。之后匆匆掏出来,沿途见到数百里的人家的门框上都挂着白花。”
说完后,李泾之授意李琢带着女儿先行离去。
待儿女离开后,这才道:
“殿下听到了。”
李泾之面色有些焦躁:“北狄被称为殿下了,除了您,便是那罗延。虏获小妹去庄子上的,自然不会是太子殿下,那么便只有他一人。”
“他既然出手,断然不会如此轻易的放小妹离开。而庄子上的突然变故,让我觉得此事也不简单。还有那一路的白花,很明显的都在说明一件事。”
李泾之望着他,面色肃穆:“那罗延,死了。”
拓跋宏的浓眉顿时皱了起来,似乎是在考虑他话中的逻辑,半晌,才道:“可若是当真死了,这样大的事,咱们总会有一些风声。”
话音刚落,便有士兵在外面唱报。李琰出去后,再回来,手中拿着一封密信。
李泾之用火将火漆融了后,展开之后,将纸递给了拓跋宏。
“我猜得没错,那罗延果真死了。”
拓跋宏接过来,干净的纸上只有一行蝇头小楷,陈述着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