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仇加旧恨,叫她再也忍不住了。
“妹子。”
戚大川及时拉住她的手:“切莫要鲁莽。”
“怕他作甚。”魏三娘从前是顾忌对方是县衙的身份,可如今看来,人家是存心不想叫她活,那她也不能坐以待毙,即便是拼个鱼死破,也不叫对方好过。
“倒不是怕他,只是你现在去县衙,要如何告状?只是怀疑这乌头青是秦六和由大勇里应外合弄出来害你的?”
魏三娘气的直喘粗气。戚大川继续道:“秦六这人,十分狡猾,上次吃了亏却没有直接打上门来,而选用了这种方法,就知道此人心机之深沉,吃准了即便是找到由大勇也没有确凿证据指证他。所以你去找他,只能是无功而
返。“
“那怎么办。”魏三娘急了:“难道就眼睁睁看着他继续害我们?这次是乌头青,下回呢?再来什么赤头青,白头青的,我日子还要不要过了,生意要不要做了。”
罢,将手中的抹布重重的摔在桌子上,一屁股坐下去,拿起桌上的凉茶,咕咚咕咚一饮而尽,由不解恨。
她平日总是在戚大川面前摆出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冷不丁这么孩子气的一面,让戚大川觉得格外新奇,不由软了声音:“你莫要生气,别再气坏了身子。”
正巧这时有人来买酒,李二郎怕这气一会儿牵连到自己,忙不迭的跑去打酒去了。
四下无人,戚大川有些害羞的垂下头,鼓足了勇气吐露心中话:“遇到这种事,你应该第一时间告诉我的。”
魏三娘还在气头,正烦着呢,没细想,随吐出:“告诉你做什么。”
不料戚大川一听这个,顿时也不羞涩了,抬起头,眼睛瞪的跟铜铃一样:“我是你男人,我得护着你。不行,我得告诉将军一声,索性我每天来店里住,省的再有别人来骚扰你。”
“等等等等!”
魏三娘一听这话,顿时一个脑两个大:“你是谁男人,别胡八道,我男人早十二年前就死在战场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