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意极了,"怎么样,喜欢吗?"
我吸了口气看着她已经不动声色。
她似是真的对我的定力表示惊讶,但并不服输,妖娆地扭动起水蛇腰来,左右前后,我腿根的坚硬撑胀达到了极点。温暖湿热包裹的下身,被深深的吸进,又被缓缓的吐出,胸前茱萸被她掐在手里,时而轻轻按压,时而重重揉捏,没顶的快感从脊椎处升起,在四肢百骸里极速游走,我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
偏偏她往后伸手把着我的下面两团。
我顿时缴械投降了,看着她得意非凡的神色我决定一晚上都不会让她好过。
烛火闪耀下我的女人欢-爱过后此刻腮染春色,两颊泛红,一双眸子里散满细碎的星光,两片柔嫩朱唇轻扬浅笑,这样的锦娘让我无法停下追逐的步伐,即使已是数次欢爱,但仍有些食髓知味之瘾,布满老茧的大掌贴上她光滑的脊背,来回暧昧地摩挲着。
"别,我累了------"她呻吟出声。
"刚刚你高高在上的时候我可一点看不出来你累的样子。"
"真,真累了,夫君------"
"累了?那换我了,我不累!"
手掌一运内力,只听得"哗啦"一声,新换的衣裳便成了碎片,她抬起迷蒙的双眼打量了下自己光裸的身子,惊慌道,"别-----"
不等她求饶我已经对准花心,两手托住她玉臀向前一推,便是亲根没入,她闷哼着呻-吟出声,我奋力挺进,深入浅出,耳边是她支支吾吾的欢快叫声夹杂着偶尔的低咒,"夜---夜----几次----狼啊!"
男人一生最幸福的事情要么是在马背上叱诧风云要么就是在女人的胸脯上醉生梦死,我想我是幸福的,因为我两样都有了,此生无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