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娘不由有些奇怪了。
忽然想起刚刚生炉子的时候,在炉子最底下漏炭灰的那一个出灰的时候似乎扒出了一些没有烧透的棉布条,顿时恍然大悟。
一定是先前她发烧睡着了,白飞扬想给她熬粥,但没有东西点燃引火烧炭,所以他就把自己身上的贴身单衣给烧了。
锦娘看着他昏睡的面容一时心中颇多感触。
江面上风大,他又没有单衣,如此本来就发烧了再要着凉了那就更不好。
想想她紧紧给白飞扬盖着的红披风,一起挨着他躺下,最后又想想索性抱紧了他。
白飞扬迷迷糊糊做着光怪陆离的梦,身边触手的温暖那样真实细腻,鼻尖的幽香那样清新,等到他睁开眼睛还以为自己又出幻觉还在做梦呢,锦娘安祥地睡在他身边,紧紧窝在他怀里,而他已经一柱擎天地抵着一个柔软的地方。
"呜---"锦娘这一觉睡得也甚是安详,看到白飞扬醒了发自内心地松了口气,"你醒了",又抬手覆上他的额头,"恩,终于不烧了!"
锦娘终于露出了笑容,他们只等着一会儿进城了。
正准备起身忽然发现自己的大腿下来似乎有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掀开披风一看,顿时大囧,她的左大腿正紧紧地缠在白飞扬的左腿上,大腿内侧正好盖着他那个重要部位,那里一柱擎天地强硬顶着她。
她讪讪笑着拿下腿,"对不起,你的腿压麻了没,昨晚窝怕你冷就------"
白飞扬面上顿时红绡乱舞,桃花眼扑闪着躲避她的目光,"没,没---事!谢谢!"
锦娘呵呵一笑,"谢什么,前天我发烧你不也照顾我了。"看白飞扬低头默不作声,气氛有些尴尬似的,她又说到,"我们这一路的三天三夜还真是------先是我生病了你照顾我,后来又是你生病了我照顾你,不过今天快到白洲城了,终于咱们都好了!"
一句"咱们"说得白飞扬抬起桃花眼,眸光中亮晶晶地看着锦娘,笑得阳光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