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嘉延似乎没注意到他在耍小脾气。
又或者说,盛明稚的小少爷脾气几乎无时无刻都在发作,陆嘉延习以为常,即便是看出来了也懒得理他。
不惯着他的作。
只是今天不一样。
盛明稚身上被折腾的痕迹还没有消散,虽然穿着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但边缘隐约还能看到露出来的吻痕。
他从上车起就浑身难受,一连换了好几个坐姿都不舒服。
不是腰疼就是肩酸,又怕自己动作太大被陆嘉延看出来,所以姿势换的不动声色,简直把要面子三个字刻在了DNA里。
盛明稚根本没指望陆嘉延能帮他什么忙。
经过前天那晚之后,他们俩也只是把塑料关系升级成了床上的塑料关系,陆嘉延的本质还是那个精致利己的霸道总裁,根本不会关心人。
总的来说,夫夫俩的感情依旧跟校门口五毛钱一把的假花一样便宜。
腰痛得厉害了,他就悄悄地自己伸手揉了一会儿。
一边揉一边还在心里腹诽陆嘉延。
变态工作狂,变态就是变态,到床上一样变态。
大腿内侧还有没消退的牙印,都咬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