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个霸道总裁，从小身边围着的都是给他顾家拿钱做事的人，他下命令习惯了，从来也没想过说句话还要注意语气。
可看着旁边被他说的有点不对劲儿的苏渺，顾程尹开始有点怀疑人生。
或许霸道总裁，不一定时时刻刻都要板着脸和人说话。
苏渺还在怔愣着，只是小嘴巴已经开始有了动作，正认真的往旁边闲余的餐盘里吐着嘴里被塞的满满当当的食物，或许是害怕自己吐慢了对方会亲自动手，他着急，就来了个投机取巧，把剩下的那些来不及吐掉的食物一口气硬咽了下去，直噎的自己吭吭吭咳嗽了好一阵，眼角都带了泪珠。
顾程尹：“……”
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没了刚刚那股凶巴巴的严肃劲儿。
“够了。”顾程尹叫停对方，伸手将自己面前的水杯往人眼前一推，冷声说道，“喝了。”
明明是好意，却被他说的像是赐了对方一杯毒酒一样悲烈。
苏渺不知该做什么反应，就呆子一样看着那杯水，然后趁着对方不注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舌头舔掉了自己嘴角沾着的小饭粒。
吧唧吧唧就咽了。
呵！咽了！
顾程尹无语，“给你水是让你喝的，不是要你当镜子看看嘴角还有什么能吃下去，不懂吗？”
苏渺懂，不好意思的点了两下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