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执澜松开她的手,问:“是不是女花精有什么区别吗?”
“自然有啊,是的话,就早早把她吃掉。”
唐韵说着,笑着看他,坦荡的眼神下是躁动的心,暗恋大概是天底下最矛盾的情绪了,她边希望他不要发现,边又想,他能发现一点就好了。
她常年花言巧语,裴执澜也不敢确定,这是不是又她是随口的一句,他问:“你在吃醋吗?”
唐韵怎么敢承认:“怎么会,这是我要送给殿下的。”
裴执澜对这个答案略显失望,道:“那就不是了?”
唐韵原本托腮的手掩饰性的放下,胸口紧挨着握住的拳头,好像这样压着,就能制止心跳一样。
“殿下很希望我吃醋吗?”
裴执澜声音慵懒的嗯了一声,若有似无,不知道是应了还是调侃还是什么情绪的……
唐韵的咬了下舌尖,压制着的喜欢被这个尾音勾出来了一个线头。
她试探着,问:“如果是男花精呢?”
裴执澜看着她的眼睛,似笑非笑,用了她的话:“吃掉。”
唐韵的心里嘭的一声,炸开了一朵烟花。
她克制着自己的笑,带着隐秘的期待,问:“那殿下是吃醋了吗?”
裴执澜拿起了桌上的杯,靠近了唇边却没有喝,就在手里拿着,轻呵了声:“你觉得呢?”
这声呵,嘲讽的味道就很浓。
唐韵放松下来,对嘛,裴执澜就该是这样的,她尾巴炸起的毛又服帖的自然的垂下:“我觉得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