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吉解下了身后的二胡,如同往常一般独自一人拉起了曲子。
草庐夜雨。
“雨滴草庐下,风吹竹林间。鸟声惊人梦,不觉思乡关。”
听到了这二胡曲子,那蛮族女子将腰间的骨笛取下,放在唇边吹奏了起来。
笛声悠扬和九吉的二胡竟然琴瑟相合。
身为盲人的九吉听到了笛声,露出了一抹知音的微笑,然后更加投入的拉起了草庐夜雨。
草庐夜雨的意境乃是一个人的孤寂悲凉,可当有了笛声相合之后,悲凉与孤寂的曲调中顿时绽放出了难言的欢愉。
这就像两颗孤独的心,凑到了一起。
小喜悦,大悲凉。
大悲凉又何尝不是小喜悦。
没有人会喜欢孤独,孤独只是没有知音的被迫。
如果真的有知音,谁又愿意去坚守孤独。
随着笛声和二胡声的曲调越发的欢愉,黑羽女子和九吉都展露出了一抹微笑。
很自然的……
无论是黑羽女子还是九吉都沉醉到了彼此的乐曲之中。
沉醉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