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去以后便关了门,以防等会齐方进来。
她走到距离门边几步路的地方,对他道:“陆公子,希望你能明白,我们之间不能再像昨日那样了!”
“昨日?怎么昨日本公子和孔大夫有事情?”
“怎么!你又不想承认你酒后胡来!”
“不如你告诉本公子昨夜发生了什么,本公子好回想回想,看能不能想的起来。”
要她向他说出昨夜发生了什么是她绝对做不到的。
她提高声音道:“反正你必须明白,我们之间已经再无可能,我说过我选择的是于其书。”
“明白。”他并不停下手里的笔,淡然答道。
果然,他喝醉酒和不喝酒的表现天差地别。
现在的他有点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
“你还要记住了,我和他有共同语言,和你没有......”她道。
他继续边写着字边对她道:“所以,你只考虑医术上的共鸣,不考虑灵魂的契合?”
“本大夫哪里和你有契合的灵魂了?和谁都有,唯独和你没有!”
她不想对他承认这一点。
虽然的确,和他似乎每一点都合拍,那种相顾无言都能心有灵犀的默契感觉是她和任何人之间不曾有过的。
和于其书则完全没有这种感觉。
和于其书的灵魂之间似乎是隔了万重山的感觉,所以她自己也明白,就算和陆世康分开了,自己也不会当真去选择于其书的。
但是,她知道现在自己唯有这样说才能和他强行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