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锁着的门是无法进入的,而窗户上了木插,也会让前来找寻的士兵误以为是原主人离开之前插上的。
她在油灯亮起以后见他还站在窗前,对着他的背影说道:“郑大哥……”接下来的话她不知该怎么说才好,于是停住了。
“何事?”他仍然在背对着她,推了推窗户,以试探窗户的木插是否结实。
“今晚……只能凑合着睡了……”这种情况下,她想来想去,只能和他睡在同一间,因为只有这样彼此才能知道对方是否安全。
“你先睡吧。”他道。
“那你呢?不睡?”她问。
他没回声。
“你放心,你就睡我边上,我们不会发生什么,你不必防着我。天这么冷,你的胳膊又受了伤,冻一晚上可不行。”
“无妨。”
“你要是不上床,我也不上。”她从床边走到了窗口处。
他一言不发地从窗口走近屋内,然后和衣躺在床上,她于是也转过了身,将放在床头的叠好的被子摊开,给他盖住以后,自己也在他旁边躺了下来。
然后,她吹熄了桌上得油灯。
吹熄油灯后,她就感觉到了一丝说不出来的气息。
他就在自己身边,一呼一吸着,和自己同一个被窝。
但是,他却只是躺着,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
虽然如此,她还是感觉到了自己心内某处的某种悸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