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武觉得眼下这种情形甚是可笑,一个连剑也不会握的人来找太子殿下单挑,这人是脑子里缺根筋了吧?
就算再怎么听信别人谣言,也不能一腔热血到此种无知的地步。
太子殿下要是真和他单挑,那才是要笑掉人的大牙了。
于是秦武目光带着匪夷所思的神色看着郑杭裴道:“这位小伙子,让让路,我们还要行路,你有怨气说明你是受了别人的谣言蛊惑,太子殿下没有做任何伤天害理之事。”
郑杭裴怒气冲冲道:“没做伤天害理之事?那郑家的宅子怎么被烧的?平康王怎么被刺死的?短短两个月发生两个异姓王去世之事,能是巧合?”
离家以前,他本来并不知道自己父亲的身份,更加不知道平康王周鹏,所有的关于父亲的事情和平康王周鹏的事情都是在他离家的这段时间里在民间听到的。
“年轻人我想告诉你,有些事情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秦武道。
“你废话少说!我就问你后面那个人,敢不敢和我单挑!不敢就是贪生怕死!”郑杭裴仍然拿着剑道。
“太子殿下,要不要强行把他赶走?”秦武道。
太子殿下道:“不必,孤要和他聊个几句。”
“是,太子殿下。”秦武道。
“小伙子,你姓甚名谁?”
“无可奉告!”
“孤与你有何怨仇?”
“你火烧郑宅,派人行刺平康王,便与我有仇!”
“你看到孤亲自火烧郑宅了?看到孤派人行刺平康王了?”太子殿下问道。
“不是你还能有谁?”
“不管作何推测,总要有依据,没有依据的推测便是无稽之谈。”
“哼!你有心去做,还能让人找到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