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公子长相如何?”
他师傅回他的是:
“会使女子见之神志不清的那种长相。”
于其书愣了一愣,他无法想象那是什么样的相貌。
正在脑海中勾勒着想象中的陆公子的相貌时,就见师傅又在纸上写了一句:
“他这种公子见的女子极多,若和青枝相处时间久了自然就能猜得到青枝的女子身份,所以,你得早于他下手了。”
于其书看了一眼师傅写的最下面那行字,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他。
现在见也见不着她,他该怎么早于那陆公子下手?
万一那陆公子早就已经对她下手了呢?
见他一声不吭,师徒两人当天晚上的纸上交流就那么中断了。
今天晚上,在青枝来这儿之前,师傅便已经催促他赶紧写一封给青枝的信,为的是万一青枝今晚或是明晚过来,可以将信拿回去看。
但他本人却颇觉为难,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写信,才能打动青枝,万一自己写的信文辞粗浅,被青枝嫌弃,岂不是起了相反的作用?
而现在这个时刻,青枝来了却又被关在窗外后,他明白,这信自己是写也得写,不写也得写了。
不写师傅是不会让青枝离开的。
师傅虽然平日里颇为和蔼,但和他相处久了,他发现他其实也是一个颇固执的老人。
一件事情只要他认定了,是不会改变主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