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为明氏在生第二个孩子时那孩子刚落地就夭折了,后来也再没有子嗣,于是周静便成了两口子唯一的爱女。
现在,她静静依在栏杆上,往前望去。
前方便是另一座两层阁楼。
边望着阁楼,她边叹息了一声。
后面正在房里做女红的一个丫头道:“姑娘又叹气了?”
另一个丫头道:“她这两日时不时地叹气。”
周静对着房内说道:“荞麦,春香,你们两个胡说什么呢?”
“我们有胡说吗?春香?”叫荞麦的那个丫头捅了捅春香的胳膊,问。
“没有,我们说的都是实话。”
“算了不理你们了!”周静说着便离开栏杆,向楼梯处走去,然后下了楼。
到了前面那栋楼,她便走了上去,到了二楼的书房,她从书架上拿起一本本朝文人文迟的《西洲十年》,坐在靠窗的桌前读了起来。
虽眼睛盯着书本,神情却在游离。
她在听着隔壁的动静。
她知道,那位郑劲的长子,郑杭肃,就在隔壁屋里住着。
她是在他来的那天傍晚听说他来了的。
春香是这样告诉她的:“姑娘,咱这府里总算来了个生人了!”
她那时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