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这样,咱们便同路吧。”
陆世康:“我也正有此意。”
刚才说自己只求能吃饱的那人此时插话道:“你怎么也被他们找到了?像你们这种一看就能吃饱喝足的人,何苦去受罪呢?要知道,在那可能要受一辈子的罪,还不如在他们找人的时候别拿出来青铜牌,还能逃过受罪。我可听说了,有些吃得饱饭的人想方设法不让他们找到。”
在他眼里,人只有两种,一种是和他一样吃不饱饭的人,一种是能吃饱饭的人。
陆世康回他道:“我父亲儿子多,怎么也要进来一个,不然不好和他们交差。”
“你父亲有几个儿子?”
“五个。”陆世康回他道。
“看来你一定是个不讨父亲喜欢的儿子。”
“所以,我也是个可怜之人。”
那吃不饱饭的人看了眼陆世康,道:“你叫什么名?”
“鲁康。”
“我叫黄茂,你叫我帽子就行了,他们都这样叫我的。”吃不饱饭的人道。
刚才那个自认为是良民的也加入了谈话:“我叫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