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最西边那间棋室时,目光的余光见到房内似有好几个人,知道他们又在下棋了。
回到房内,钱婶给她端来了晚膳。
用了晚膳,她便帮陆世康换药去了。
到了棋室,见这望山居里的人,除了钱婶,都在那里了。
背伤未好的吴山趴在那儿下棋。对面是陆世康,边上齐方和王吕在站着观棋。
她匆匆给陆世康换了药,便往自己房间走去。
回去路上经过陆世康门口时,便下意识往里面看去,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他房内的桌子上,放着一本掀开的书,还有一个木盒子。
脑海里突然闪过上次在陆府,见他将一些玩意儿装进木盒子里的那幅场景。
心下想着,他总不至于随时随地将那类似青铜牌的物件放于怀中吧?
如果,青铜牌确实是在他那杂物间里丢失了并被他捡去了的话,眼下倒是个时机去他屋子里翻翻看。
难得有这种主仆几人同时呆在棋室的时刻。
心下主意一定,匆匆回到自己房间放了药箱,便信步往陆世康房间走去。
他们每下一局棋都要花上半天时间,而且他们只要下棋,便不下个个把时辰便不会散场。
眼下才傍晚,她认为自己有不少时间寻找一番。
来到他床前的圆桌边,她便打开那只桌上的木箱子的盖子,从中翻找起来。
里面放了一些杂七杂八的小物件。
从一个人的收藏中,可看出他的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