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哪个公子在这种情况下会任由孔大夫此番行为呢,或许,也就只有本公子可以不计较,任由你非礼了……”
“谁非礼你了?”不想他连非礼两个字都说出来了。
“那不是非礼么?还是说孔大夫,也日日帮其他男子把心脉,还当成习以为常之事......”
这样冤枉她,可不成。
于是懊恼回道:“谁说我为其他人把过了?”
这种动作,怎可能在任何人身上乱来?
把她当什么人了?
但就是无法对他明说,自己所谓把他心脉的真实目的,毕竟她一说出想要在他怀中找那青铜牌的话,岂不是不打自招那日跟踪他的女子正是自己?
正懊恼时,就听他说道:
“所以,陆某是唯一的那个?”
低头看去,只见他嘴角勾笑。
青枝于是惊觉自己又在不知不觉中向他透露了什么。
“......”
“孔大夫对陆某的心意,陆某记在心里了。陆某不会让孔大夫自己承受单恋的苦痛,还是那句话,我答应你......”
青枝想起,那日在酒楼,他也说了“我答应你”这话。
也不知为何,虽然他没一句正经话,这“我答应你”几个字,还是在青枝心里引起了奇妙的感受。
明明此时,该生气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