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只能是如果。
房间里只有酒罐而已,这些酒罐只有一尺左右的高度,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
她焦急地走来走去,在房间里从东到西,又从西到东。
不经意间,她的左脚踢翻了一只酒罐,也懒得将它扶起,任它在地上倒着。
也许,酒罐可以?
她突然之间心里亮堂起来了。对,将这些酒罐堆起来,高度一定就够了。
她立刻开始弯下腰,开始摆酒罐。
先摆了五只放在窗口正下方的地面上,然而在摆好的五只酒瓶的上面摆了三只,在最上面,则只摆了一只。
这样酒罐堆起来的高度就有一丈多高了。且酒罐下面多上面少,也颇为稳固。
她在堆起的这堆酒罐边上另放了一只酒罐,然后借助这只酒罐小心地踩到了她堆起的那堆酒罐上。
脚站在最上面的酒罐上时,她的腰部刚好到窗口的下沿。
她推了推窗户,窗户被轻轻一推便开了。站在窗口,她可以看到窗下面有个行人正在经过。
她认出了,这小房间的后墙的外边正是陆府北边的庆春街。
待那个行人离开后,她才开始行动,从推开的窗户处,她轻轻松松地爬了出去,跳到了外边。
从七尺高的窗口跳下来可并非易事,跳下来的一瞬,她感觉到脚因刚才那一跳疼得像被什么东西重压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