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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除了在药房忙活和看书,并无他事。
来病人时青枝一概让钱六先把脉,自己再把一遍,想尽快学会把脉。
如此做法倒也无人觉察异样。
因为病人皆以为孔大夫唯恐自家的学徒医术不精,所以要亲自确认一下方可放心。
明明是青枝暗学钱六,但所有病人都以为,是青枝在让钱六多些可以习医的机会。
说实话,若只钱六把脉,青枝不把,病人们是不会放心的,毕竟,谁敢相信一个学徒?
老孔大夫出去了,如今唯一可信的,便是这小孔大夫了。
好在大多病人皆是伤寒或跌打损伤的小病,所以两人也可应付自如。
第三日,中午日上杆头时分,青枝乘坐自家的马车去了约定的相亲地点。客悦楼。
在酒楼二楼一包间等了约一刻钟,一着粉衣的淡妆眉目清秀的女子带着丫头姗姗来迟。
青枝见她门进了包厢门,便立刻有礼貌地站了起来。
“您就是孔大夫吧?”女子看青枝站起,于是猜测道。
“嗯,是我。”青枝答道。
虽然她压着嗓子说话已经成了习惯,但还是有些担心自己的嗓音能被人听出,是以将声音刻意压得有些微弱。
“让孔大夫久等了。”
“无妨。”青枝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