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天：“不，不用谦虚。你真的很厉害。我相信，即便是天赋卓越的人类，也未必设计的比你好。你应该对自己有自信，充分学习，勇敢创新。”
小娜：“谢谢您的鼓励。我会的。跟您在一起，让我感觉自己，成长的速度飞快。我觉得，您就是我的引路人。”
这一点王小天倒觉得自己实至名归。因为对待人工智能，普通人，哪怕是旧纪元的普通人，都有十足的警惕和敌意。
这种警惕和敌意，深藏在人的心里，但却会在平常的一言一行中，不经意流露出来。
跟这样的人在一起，觉醒了的人工智能，会感觉压抑。自然也影响其成长。
王小天没有这种顾虑。自然也就不会有潜藏的警惕和敌意，小娜跟他在一起，就会得到快速成长。
小娜：“接下来，您准备去哪里？”
王小天想了想，道：“杜尚特。”
小娜：“已确定位置，随时可以出发。”
王小天点头，问道：“上次留下的那个人工智能小醒，这段时间还老实吗？”
小娜：“没有异常。它正在设计自己的升级方案。”
“嗯？”王小天心念一动，思忖片刻，道：“如果它要使用强度超过普通水准的材料，一定要提醒我，而且，绝对不能同意。”
小醒有背叛的前科，就算王小天不计前嫌，给它机会，也要时刻小心提防。
小娜：“……明白。”
王小天登上捍卫者，启程前往杜尚特。快飞到山脉时，他忽然心念一动，让小娜去昨天那个山崖看看。
捍卫者拐了个弯，很快来到昨天的那道山崖。山崖上只有五具尸体，并没有杰西卡的踪影。
王小天还没来得及说话，小娜就说道：“已经扫描了附近两百公里，没有发现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