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道：“麻烦看一下贵客的相貌。”
“什么时候有这规矩了？”
胖子赔笑道：“贵客莫要误会，咱不是有意冒犯贵客，而是最近查的紧，不是东楚国相貌的人，被盘查的很厉害。您肯定也不希望，花了钱办不成事，是吧。”
女人松开小天，伸手脱下了兜帽。
胖子看到女人的面庞，明显失神了一瞬。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能见到这么漂亮的女人，着实令他有点小激动。
“怎么了？有问题吗？”
胖子连忙摇头，“没问题，没问题。”接着问道：“您要真的还是假的？”
女人微微蹙眉，“什么意思？”
是个菜鸟。胖子心里有了计较，不由得暗暗欣喜。
这年头，来黑市的都是老油条，一个个比他这种开店的，还熟悉行，而且精的粘上毛就是猴，在他们上，根本发不了什么财。现在好容易来了只肥羊，让他如何不欣喜？
胖子按捺下喜悦之，解释道：“真的呢，就是所有的证件都是真的，也确有其人，不过把他的照片换成您的。”
“假的呢，就是凭空造成一个人来，各种证件都是假的。但贵客请放心，这些证件绝对能以假乱真，通过关隘盘查没问题，但要回到证件上的户籍所在地，就很容易露馅。”
“真的证件从哪里来的？”
胖子道：“按说这是我们行业的秘密，不能泄露。不过，贵客已经开了金口，我当然要给您个面子。”
然后，他神神秘秘地说：“其实这事说起来，一点都不复杂。这些年，东楚、西罗两国没有发生大战，很多人为了求财，纷纷出来做生意。”
“只是，从东楚国到西罗国，不仅路程万里迢迢，而且一路上不是沙漠戈壁，就是荒原高山，还有沙暴、狼群、劫匪，随时都可能碰上。”
“虽然买卖能赚十倍百倍的暴利，但真能暴富的，毕竟还是少数。好多人出来干买卖，不是丧了命，就是丢了货物赔了个倾家产，搞得有家难回，有国难投。”
“为了活下去，他们什么都愿意干。花钱买他们的户口证件，对他们来说，跟天上掉元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