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恒没理会他,只是望着马夫人。
马夫人看到,周子恒根本没任何反应,立刻知道娘家孟氏和韩照松议长,在眼前这个男人面前都不好使,连忙呵斥中年男人道:“孟安不得无理。退下!”
然后,她一脸笑容地道:“两位先生,家人不懂事,冒犯两位,万请……”
周子恒不耐烦地道:“那四个人呢?”
马夫人一愣,一头雾水地道:“什么四个人?”
沈树鸣道:“你们从博物馆出来的时候,乘坐了三辆车,共十三个人。为何现在只有两辆车,九个人?另外那四个人,从哪里与你们分开的?去了哪里?”
马夫人诧异地望着孟安,“咱们出来时,有这么多人吗?”
孟安的眼神明显有些慌乱。
周子恒立刻向沈树鸣使了个眼色。
沈树鸣一步迈过去,伸手如电,捏住了孟安的后颈,直接拎起来,两步跨进一旁的小树林。
马夫人望着被双脚不沾地,被沈树鸣像拎咸鱼一样,拎着走的孟安,脸上露出些许焦虑之色。
先前,孟安扯出了孟氏家学和韩照松两杆大旗,而周子恒和沈树鸣,对此连客气话都欠奉。她对两人的身份,就已有所猜测。所以,才没贸然阻止沈树鸣带走孟安。
小树林里,孟安开始发出一声比一声痛苦的惨叫。马夫人听了,顿时心惊肉跳。她带来的那些仆从,更是吓的面无人色。
也许是孟安的惨叫,激发了马夫人心里的倔强,也许她仍然抱着一丝侥幸,怒气冲冲地对周子恒道:“你们这样做,眼里还有法律吗?”
周子恒严肃地道:“法律赋予了我们,做的任何事的权力。”
马夫人顿时面色惨白,望着周子恒,结结巴巴地道:“你们……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