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一个身穿灰色兔皮袄的老头,从木屋走出来。
老头快步来到几人面前,一脸谦卑地作揖打拱,“几位大爷请高抬贵手,小老儿给几位大爷赔不是了。”
沈树鸣不悦地道:“他们怎么不出来?看不起爷怎的?”
老头连忙道,“小人不敢,不敢。你们都快出来吧。”
七八座木屋里,陆陆续续出来男女老少二十多人,个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
与他们比起来,这个穿皮袄的老头,显得很光鲜,有些鹤立鸡群。这么看来,老头就是这群人的头。
沈树鸣扫了一眼,瞪着老头道:“刀疤老何呢?”
老头赶紧回答,“回大爷,他有阵子没露面了。”
“你是谁?”
“小老儿姓何,刀疤是小老儿的堂侄儿。”
沈树鸣一脸不相信,“哦,这么说你是他叔?”
老头的一张老脸挤成了菊花,“是堂叔,堂叔,嘿嘿。”
“别给爷废话,快说他在哪里?”
“小老儿真不知道哇。”
沈树鸣指着老头喝道:“老东西,你若不识抬举,就别怪爷不客气了。”
老头连忙摆手,“大爷莫动手,大爷莫动手。他去哪里了,小老儿确实不知。”
周子恒始终在观察,老头的一举一动,觉得他不是在说谎,便道:“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老头连连点头,道:“好,好。几位要不要到里面,坐下喝杯酒?让小老儿把知道一五一十告诉您。”
周子恒点点头。老头立刻躬身,指着正对村口的大屋虚引,“请,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