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不服？要是不说话，我就当你们还不服气。”
王昊咧嘴一笑，猛攥双拳，发出一连串嘎巴嘎巴的脆响。
躺在地上装死的门杠精，马上一蹦三尺高，下端插在黄土里，保持直立的姿势，躯体还在不停扭动。
圆眼睛依旧歪斜，下边撑开一条宽缝，那是它的嘴巴。
“胡，胡！”
嘴巴里的两排牙齿，缺了正中的四颗门牙，所以说话含糊不清。
板凳怪也不甘落后。
一边小幅度地晃动躯体，一边瞪大唯一的眼睛，发出更含糊的声音。
“呜、呜！”
“瞧我这记性，忘了抬脚，抱歉哈。”王昊松开了右脚，往后退出一步。
虽然他嘴里说着抱歉，可在抬脚时故意转了两圈脚踝，板凳怪又是一阵抽巴。
在沾满脚印的板凳面上，还有一只圆眼睛‘藏’着，几乎和嘴巴连在一起。
由于嘴巴被松开，板凳怪终于给出了完整的、清晰的回答。
“服！”
“呵，这才像话！”
王昊对于自己的‘以德服人’，表现得非常满意。
他好整以暇地背起双手，转身朝赶来的黄大牛点点头。
再视线横移，望向一旁的砖石废墟：“说吧，给我一个不杀你们的理由。”
这可不是恐吓。
假如这对精怪说不出有价值的情报，真不如宰了摸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