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这到底是个什么啊?”简明佳凑过来看,“本体?圣遗物?”
“本体不至于,”林柚一本正经道,“但搞不好还真是什么媒介。”
“——好了不扯了,还记得咱们为什么去亨利家吗?”她问。
耿清河:“因为他是第一个失踪的啊。”
还真在那儿直接确定boss身份就是意外之喜了。
“还有一点,据艾米丽说,领带就是亨利埋在森林里的,才会沾这么多土——当然,应该是他生前的事,死后怕是就跟艾米丽忘了自己生前是谁一样,自然而然也不记得扔在哪。”
“所以,这条领带是干什么又是从哪来的……”
林柚笑笑。
“如果亨利是一切的开始,那当然有人比咱们清楚。”
要耿清河说,在明知瘦长鬼影都到了身边的情况下还要外出,那真是要多作死有多作死。
然而有什么办法。
他苦着脸想。
该去还是得去啊!
他一路上都在疑神疑鬼地观察街道角落有没有一个无脸男人在看着他们,连林柚一拍他肩膀都震得一蹦三尺高。
“怕什么,这天气进森林是送死,在镇里走一段又不一定。”
她道:“再说这不是到了吗?”
眼前这地方,他们上午就来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