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言烦躁,“我本来就这样。”
纪绵低头,“那我先去上班了,你有事或者陆临有事,就叫我。”
他出去了。
洛言静坐在沙发上,眉头没有舒展开。
他自然也意识到自己对纪绵突然的“敌意”。
以前他也不怎么喜欢纪绵这种太柔软的各种小动作,诸如咬唇和抿嘴。
但那时候,他从不会有什么情绪。
而刚才,他却突然对这些非常反感。
他捂着额头长叹一口气,觉得肯定是酒精惹的祸。
他虽然喝的不多,但到底是喝了。
坐了许久后,他去洗澡。
临睡前,去看了眼陆临。
睡得挺规矩的,他就没进去,转身去了次卧打算在这里将就一晚。
刚躺下没多久,却还是忍不住起来,去了隔壁。
拿着半湿的毛巾给陆临简单擦洗一遍后,才松了口气,感觉悬在心头的东西终于落地。
搞定这些,他回房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