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准备百两银子,与爷到衙门走一趟。”
而武大郎这边,他在后厨听到动静,也派了个伙计,去了县衙一趟。
……
县衙公堂上。
范剑板着一张死鱼脸,拍了一下惊堂木,不耐烦地朝着堂下喊道:“堂下何人?”
“所为何事?”
李瓶儿故意理了理鬓发,将发髻弄乱一些之后,这才用娇滴滴的声音回答:“回禀县令大人,今日民妇要状告铁蛋这泼皮,讹诈、调戏良家妇女之罪。”
范剑:“哦?具体说说,是什么个情况?”
“民妇之前开了个大酒楼,这泼皮到酒楼吃饭不给钱就算了,还污蔑奴家,说是他吃了奴家的大酒楼里的葱油饼,将牙齿给崩坏了,无故向奴家索要500两银子作为赔偿。”
“奴家不依,这泼皮就调戏奴家,嘴里不干不净地说什么让奴家,与他生孩子……吃完,他还空口白牙,诬赖奴家,行为不端,无故坏奴家名声……”
“知县大人您评评理,这世界上哪有什么饼,可以把人的牙齿都崩掉?很明显,这泼皮,就是想讹诈……”
说着,李瓶儿还装模作样地哭了起来。
奈何半天,都没挤出半滴眼泪。
县令捂着脸,这婆娘的演技也太烂了吧?
你要让本官给你弄虚作假,也好歹演得像一点啊!
算了,算了。
既然拿了你相公的100两银子,本官也只能硬着头皮,陪你演下去了。
“李瓶儿,你说那铁蛋调戏你,欲对你行不轨之事,你可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