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瓶儿准备了一桌丰盛酒菜,身穿一身低胸的紫色罗裳,坐在桌子旁打盹儿,身边还伺候着一个水灵灵的小丫鬟。
“迎春,去看看少爷,怎地还不上来?”
李瓶儿突然抬头吩咐道。
“是!”小丫鬟福了福身,往外走去。
才到门口,就与一个眼窝深陷、脚步虚浮的男子撞到了一处。
来人,正是李瓶儿老公花子虚。
迎春见到冲撞了少爷,急忙低下头认错,“少爷,对不起,奴婢走路不长眼睛,该罚!该罚!”
说罢,就自顾自扇起自己巴掌来。
花子虚一把握住迎春的手,就仿佛看到了珍馐美味一般,色眯眯地说道:
“使不得,使不得!你看这白净的小脸蛋,多么俊俏,要是打坏了,可就罪过大了。”
“本少爷不怪罪你便是,下去吧!”
末了,花子虚还用他那双鸡爪子般的枯手,在迎春的脸蛋上摸了一把。
迎春被吓得哆哆嗦嗦,紧缩着脖子走了出去。
砰!
房门重重合上。
花子虚踉踉跄跄地,朝着穿着暴露的李瓶儿,扑了过去,“芜湖!想死我了!娘子,你这么着急找你相公,是不是想相公想到心尖儿上去了!别急,相公来啦!”
李瓶儿嫌弃地推开花子虚,不满地说道,“相公,你又喝酒了。”
“没有,没有!在街上闲逛,遇见着应伯爵、白来抢、谢希大、孙寡嘴兄弟几个,随便喝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