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省省吧,京都又不是我想回,想回就能回。
不过。
这矮冬瓜武大郎,是如何知晓他的心事?
半晌,范剑才气急败坏地说道:“武大郎,本官劝你还是识相些,本官回不回汴京,与你何干?”
眼看着鱼儿上钩了,武大郎差点笑出鸡叫,面色却还是一本正经,“当然有关。”
“想必大人对小人家的炊饼,也有所耳闻,说‘一口香,二口鲜,三口不枉来人世间走一遭’,也不过分吧?”
范剑暗自点点头,这倒是。
接着他又端起了架子,“别东拉西扯,一码归一码,难道炊饼味道好,也能成你偷窃人家配方的理由?”
武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啪!
惊堂木一拍。
“武大郎,公堂之上,岂容你嬉皮笑脸?小心本官治你个藐视公堂之罪。”
武植:“小人不敢。”
“小人只是感叹,知县大人被沈氏那毒妇欺骗了而不自知。”
范剑感觉武大郎话里有话,沉吟片刻,“武大郎,你这是何意?”
武植:“沈氏那毒妇,今日来县衙状告小人,所为两件事。”
“一来她说小人奸污她家婢女潘金莲,二来她说小人偷窃她家祖传炊饼配方。”
“但小人可以用项上人头担保,以上均为无稽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