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汐了然,“我知道了。”
“其实就是当年晋级赛上和江季珩打球的那个对手,手段不干净。”温意眠告诉她,“江季珩赛前喝的水后来检测出兴奋剂了,就是他动的手脚。”
“那后来怎么解决的?”宁汐嗓音干涩。
温意眠耸了下肩,无奈:“没怎么解决。”
“什么意思?”
“因为暗中调查,不是那个人直接动的手。”
宁汐不解,陷入沉默。
温意眠没指名道姓,只说:“整个江家,谁看江季珩打网球不顺眼,那就是谁。”
说完,她笑笑:“这大概就是不在正轨上的成功,都不算成功吧。”
宁汐听得心里很不舒服,像是卡了根刺,勒得筋脉都发紧发疼。
不经意,握着矿泉水瓶的力道渐渐大了。
等到江季珩手里那支烟慢慢燃尽,烟灰都掉落雨中,准备转身时,宁汐已经站在了他的身旁,像是鼓起勇气,轻轻呼吸时,指尖攥着他的那个墨蓝色护腕。
护腕的颜色明显比刚才还要深。
江季珩沉寂的目光定格在她身上。
眼见这个面容纯净的女孩,微微勾唇,小心翼翼地松展开护腕,垫脚时重新把专门浸过冰水的护腕戴在他右手上。
是降至适合冰敷的温度,并不过度湿寒,也不过度刺骨。
接下来的话,她从未说得如此真挚。
“对不起。”让你因为手伤不适。
“但真的很谢谢。”谢谢你替我解围。
宁汐浅浅地弯了眉眼,眸中像是藏匿了璀璨流光,引人入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