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的事,宁识誉不管。
他不过是挑了个时间,“晚上九点,老地方见。”
江季珩淡应。
回去路上,覃莺想到赛车的事,疑惑问了句:“江季珩上次驾照不是才吊销,现在还能开车?”
宁识誉不在意地笑了下:“他那点逢场作戏的本事,不就是一贯操作?”
覃莺看他,“你指躲江家的商业局?”
宁识誉不置可否。
而宁汐全程都坐在后座,一如既往的沉默。
只不过,原先的漠不关心,现在好像因为“江季珩”三个字,而有了丝毫触动。
她安静地听着。
宁识誉说:“江雁临听话出国了,他爸现在要他也出去。搞驾照是为了留在国内,闹大了谁脸上都不好看,不得帮他安顿好?”
“整整吃了一个月禁闭,这会解禁,当然出来放松。”
宁汐也是在后面的对话中,才知道江家规矩多严,四合院出来的子弟,就江季珩还不见长进地顶着纨绔两个字,管不了,束不住。
江家最头疼的对象,无疑江季珩。
“不过江季珩要是真留在国内,不再出国,照他那个情况,还回华仁读?”因为江季珩比宁识誉和覃莺小一岁,而又比宁汐大两岁。
国内外进度虽不一样,但江季珩天资聪颖,从小学习的速度永远赶超同龄人,按理已经读完高中课程,没必要再回华仁私立读一年高三。
宁识誉笑叹:“还不是他自己选的?”
覃莺疑惑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