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是正大光明过日子的。你从事什么行业呢?”
“我是自来水工程承包商。”
“原来你是靠这个来拉关系的……爱尔兰人,你住在哪儿?”
“布鲁克林区——佛莱勃希地段。”
“托马斯,这家伙有什么犯罪记录吗?”
维利巡官松开了奥德尔的领子:“他倒不曾作过案呢,长官。”他用遗憾的口吻说道。
“好象是改邪归正了。”
“怎么样!”奥德尔太太得意洋洋,神气起来。
“那么,你就是承认自己曾经有过什么需要改正的喽?”
她眼睛睁得大大的,象牛眼一般;然而她死不开口。
“我提议,”埃勒里稳坐在椅子里,慢条斯理地说道,“把那位无所不知的拜厄先生找来吧。”
警官向维利点点头,维利就走了出去,差不多立刻就与那位夜班办事员一起进来了。
“认认这个人吧,拜厄。”警官说。
拜厄的喉结大动而特动。他朝着那位满腹狐疑、满面怒容的杰绥密·奥德尔,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指:“就是他!就是他!”他喊道。
“哈!”警官站了起来,“拜厄,他是第几个?”
拜厄愣了一下:“唏,”他自言自语,“好象记不清了——天哪,想起来啦!这位是倒数第二个,就在那位大胡子医生之前!”他口吻变得很有把握了,“他就是那个爱尔兰人——我讲给你们听过的那位大个子,警官。我现在记得了。”
“行啦,拜厄。你现在可以回家了。”
拜厄走了。奥德尔的硕大无朋的大巴落了下来;黑眼珠内露出绝望的神色。
“现在,怎么样,奥德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