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克抹了抹脸上的汗水:“这儿要谈的,该不是我的老底吧,警官,是吗?”
“唔?你意思是指杯子里的事?绝对不是。”警官敲敲书桌,“现在,你听我说吧,巴尼。咱们知道,上个星期三的夜里,有个名叫亚尔培·格林肖的,是个造假货的,刚出了牢门,就钻进了你那个窝里。可有这事吗?”
“好象有这事的,警官。”席克不安地转动身子,“就是那个已被人干掉的家伙,是吗?”
“正是他。听说,有人看见他那天晚上跟一个女的在一块儿。是怎么回事呀?”
“好吧,警官,让我来告诉你吧。”席克显得十分亲切老交的样子,“他俩无非是厮混罢了。我不认识那个雌货——以前从来没见过她。”
“她是什么模样?”
“肉头厚实,高头大马,头发金黄。简直象牛一样。估计是三十五岁左右。两只眼窝下都有皱纹了。”
“往下讲。后来呢?”
“唔,他俩大约是敲过-网。
维利跨了进来:“一切舒齐了。海塞带着一个‘宝贝’等在外面呢——就是比乃第旅馆夜班开电梯的。”
比乃第旅馆夜班开电梯的是个黑人小伙子。脸都吓成紫酱色:“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白,先生,姓白。”
“喔,真妙,”警官说,“好吧,小白,你还记不记得上个星期投宿比乃第旅馆的,有个名叫格林肖的人?”
“就——是那个被敲掉的先生吗?”
“先生,我记得的,”小白说,“记得清清楚楚。”
“你记不记得上星期四夜里——他在约莫十点钟光景,陪同另一个人到你电梯里来的事?”
“先生,记得。”
“另一个人是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