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二师兄的生日,我没到,那天是我不对。其实、其实我与寒儿有为二师兄的生日排演了一支曲子,约二师兄到亭子,只是想把这支曲子吹给二师兄听听,没、没别的意思。
我说:其实、其实真的没别的意思,二师兄切莫、切莫听其他人胡言乱语、不着边际的话
我还想其实下去,帝君他突兀放下药碗儿,轻声问我:现在可起得来?
我懊恼地发现帝君并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
我挺骨气地点头,还特别大方地笑了笑:不过吹了阵山风,早该没事了!
他随手拿了件披风,给我裹到身上,道:那好,你随我来一下。
我呆呆地随他指挥,不明白他意欲为何。
话虽说的漂亮,站起身才发觉眼前景物摇二摇。
马上有只手扶了过来,我有点惊吓的发觉,帝君那张近在咫尺的脸眉头皱得极凶,衬着脸上红艳红艳的巴掌印颇有惊心动魄的效果,我给吓的,马上不敢摇了,精神也集中了。
走出了房门,我才发觉,我竟是在帝君的那处院子里面。
帝君领着我进了另一个房间,里面空无一人。我正奇怪,回头看褥子里正卧着一只白眉鸟儿,鸟儿的两粒小豆眼紧闭,身上羽毛乱糟糟的跟得了鸟瘟似的,两只鸟爪软绵绵垂着散发着随时阵亡的信号。
我心一动,咽咽口水,问:这是剑铭那小光头?
帝君点点头。
他误食了为山脉戾气孕结所生的果子,差些便死了。
我想起上山那日他对着那株红色朱果流口水的模样,便有些哭笑不得。
这馋鸟,果真还是忍不住。
帝君说:我施法救了他一日一夜,那晚我没去实在是因为脱不开身。
帝君竟是在跟我解释。
我慢半拍后,开始心花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