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问的时候，都是厉景琛回答，陆清欢负责在一边笑靥如花。
厉景琛说，“要是再给他们一次机会，他们差不多就会问你在情事上的感受，你觉得同问你感受，和问我们最近是什么时候有床事相比，是不是后来的那个问题普通一点？”
陆清欢，“……不，我觉得它一点都不普通。”
完全不普通好吗。
厉景琛低声笑道，“所以后来我就没有再让他们赢过，他们再赢，下一个问题就真的要变成不可说的内容了。”
陆清欢，“你说他们下次还愿意和我们玩吗？”
“有一半的可能。”
顾衍和宋东庭等人被陆清欢掏出不少的事情。
他们最近是不会答应和陆清欢玩了，但是等过一阵，他们兴许就会再想和陆清欢玩，没有他陪着，陆清欢一个对付顾衍和宋东庭，会有难度。
不过还得看他们找不找得到机会。
厉景琛可不会看着他们欺负陆清欢，不管他们这种行为可不可以说成是欺负，他都不允许。
陆清欢笑道，“有一半的概率足够了，我就等着他们来回击。”
厉景琛想了想，说，“想不想知道顾衍在牌桌上的缺点？不要看他很会玩，其实他有一个缺点，只不过是被他掩饰得好，对他不是很了解的人，是看不出来。”
厉景琛给陆清欢开了后门。
他不担心陆清欢和宋东庭的输赢。
宋东庭怎么样，陆清欢很清楚。
不过顾衍那里，陆清欢没有真切的和他玩过，顾衍在牌桌上不输给厉景琛。
陆清欢问，“他有什么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