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那么怕他?”
“我和你不一样。”
这个花熊怎么能和我相提并论呢?灼言不仅囚禁我三百多年,还逼迫我不愿意做的事情,我怎么能不怕他。
“那里不一样?”
“那里都不一样。”
这个时候花熊还和我杠上了,真是不分轻重。
“你真是给我争气,连他都敢招惹,你真是嫌命太长了是不是。”
“又没人告诉我他是谁,问你你又不说。”
“照你这么说这件事还怪我不成?”
嗯,嗯,嗯。
可算为自己的鲁莽因为找到一个适合的借口。
“你还真有脸承认。”
花熊用手销了一下我的脑袋,恨铁不成钢的开口着。
“花熊你当真不知道他是谁?”我才不相信花熊的话。
这个花熊秘密真是太多了,我不问它就不说,我们之间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远。
“你怀疑我?”
“我能不怀疑你嘛?”
“我不知道他是谁,我只知道他是你父亲都惧怕的人。”
我父亲,那不就是上古凶兽的混沌,连它都惧怕的人自然要让六界之人抖三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