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我会给你时间!”灼言丝毫不介意我的拒绝。
不想在和灼言继续这个话题,转身离开屋顶。
灼言随即跟上,拉住已经离开的我。
一个甩手,灼言便被我甩到地上,灼言竟也有下盘不稳的时候,一个趔趄就要摔倒在地,我只是想要拉开和他的距离而已,不容我的大脑反应过来灼言是不是故意的,我的手已经伸去拉住灼言不让他摔倒。
灼言伸出一只手钳住我的腰际,我整个人都倒在了他的怀里,就知道他是故意,他竟然还拿自己的安危骗我,真是可恶,也着实恨自己为什么会上第二次当,带着满腔怒火推开灼言。
我何尝不知六界只有天帝和天帝之子可以开启着枉死地狱,每开启一次几乎会耗尽自己一半的修为,想当年剩言夕次次不顾性命来救自己都是为了自己体内的混沌之力,不对,应该是要自己命,我都感动的差点以身相许。
何况现如今的灼言耗尽大半修只为追随我来到着枉死地狱,说不感动那都是自己骗自己的,不然自己怎么会那么担心他的安危,或许是我太看灼言了,即便他耗去一半修为这里可奈何不了他的。
原本来说自己还欠着玉若雪一命,不管怎么说当初若不是玉若雪把命脉注入自己的体内,自己也不可能被命运之神带走,但是千不该万不该她们不该杀了自己的花熊,不然那时的我怎么会发狂到一定要杀了她和剩言夕,如今九月的到来已经化解了我对她的恨,但她却始终原谅不了我,不然我和灼言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我知道对灼言的那份感情是爱也好是依赖也罢,就凭玉若雪和九月的存在,我和灼言都已经没有以后了,也许我和灼言从未拥有过以后。
连我这么一个做事不经大脑的人都知道我们两人的以后,为何灼言就是不懂呢?
“大娘,我来帮你,你去休息一下吧!”我疾步走到河边,帮着娘亲拧着衣服。
“这怎么好意思?”
“没事,我可以的,您收留我们,我为你做这点事是应该的。”我看着坐在那里擦拭着额头上汗珠的雪仙,娘亲现在乃凡人之躯,再加上年事已高,做起事情来自然是吃力不少,看着慢慢步入了风烛残年的她,我怎能忍心看着她如此劳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