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终究只是一个愿望,随着时间的越来越长,我几乎每晚都被同一个噩梦所惊醒,梦中的我生下一个孩子还未看清孩子的长相那血淋淋的孩子连澡都来不及洗就被灼言提过去祭他的四姐。
“不要。”
再次歇斯底里从梦里喊道现实,那一身的冰冷的虚汗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别怕。”
灼言一如既往的安慰着我,一只手轻轻拂去我脸颊上汗珠,那样的心翼翼像是多一份力气就怕把我弄疼一般。
但那又怎么样,就是这双现在对我无尽温柔的手他要亲手断送我孩儿的一生,有可能的话我一定要亲自剁了这双手。
就在我暗暗在心底酝酿着如何可以剁去灼言这双手的同时,灼言低头前来欲亲吻着我,条件反射似的移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让他的行为落空,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向我索吻我也不是第一次拒绝他,庆幸的是他从未强迫过我。
只见他薄唇轻启却未发出任何声音,知道我一身汗液轻抬一下被褥散去我一身惶恐不安。
我始终不明白,自己一不惜命二不追逐名利,怎么就落得如此田地。
其实和灼言的这段孽缘实属无妄之灾,怪就怪灼言那处处与我针对的四姐,也怪自己当初被仇恨冲昏了头脑。
当然这一切都得从我的身世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