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没见过这么难带的新人。
这演技，简直没眼看。
在开拍前，林念偷偷地对苏灵道：“韫叔在我面前经常提你。他对我说，你……”
林念重点说了韫叔和我面前，这几个字。
这是打算，搞乱苏灵的心神，想要让苏灵NG被骂。
然而苏灵确实有些紧张：“他都说什么了？”
她是生怕顾韫说了些变态的话。
林念满意地看着苏灵的脸色，道：“他说每次看到你，都觉得很烦。”
“啊？”
苏灵顿时就松了一口气。
虽然林念的话不靠谱，不过只要不是喜欢她就行。
林念一直都在看着苏灵，在看到苏灵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后，她也有些意外。
难道她真的想错了？
她偷偷地道：“阿凌，你喜欢韫叔吗？”
“我和韫叔……怎么可能？我们都是男人。”
“我很喜欢韫叔，我想同他在一起。”
苏灵的脸色还是变了。
她想到了林念悲惨的后半生，不就是从爱上顾韫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