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就不是好人，所有的好，也就只给了她一个人而已。
但她不信。
不过傅言相信，总有一天，沈初会信的。
沈初听出了傅言的话中话，但那变相的表白，她除了装傻，也没有别的办法能回应得让两人都不尴尬：“那看来你不是个好人。”
听到她这话，傅言笑了一声：“沈初，我可没说过我是个好人。”
他说这话的时候，桃花眼里面带着笑，也含着她。
沈初又想起了那天晚上，他让她看他眼睛里面装着的人。
有那么一瞬间，沈初觉得自己心口有种说不清楚的情绪一闪而过。
她清楚那种情绪是什么，可她刚从薄暮年那个天坑跳出来，她如今对于爱情，敬谢不敏。
傅言沉默了半晌，又开口补了一句：“不过你不用担心，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的。”
沈初觉得“永远”是个不诚实的形容词，她没有接他这话，笑着转移了话题：“我今晚想早点休息，我们回去吧。”
“好。”
傅言看了她一眼，带着她原路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