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先走,怎么就撞上谢定渊了?
奇怪!
……
车内,江扶月正望着窗外,欣赏倒退的街景。
突然——
“你刚才取车,为什么不直接坐电梯到负一楼车库?”
偏要从一楼缴费大厅穿过去?
谢定渊喉结轻滚:“……没注意。”
江扶月“哦”了声,不疑有他。
……
江扶月在家养了几天,每天按时涂药,很快又能活蹦乱跳。
时值寒冬,天气越来越冷。
一月底,临淮迎来十年里第一场雪。
虽然只下了一天,也不像鹅毛那么夸张,落到地上立马就化了,但在高处枝丫上,还是能够看到堆叠起来的一团。
因为够不到,所以干干净净躺在树杈间,没被破坏掉。
江小弟从来没见过雪,乍一看,惊喜不已,拉着吴前去户外做直播。
只穿了件大衣冷到瑟瑟发抖的吴前还能说什么?
看着两眼放光的破小孩儿,当然只能答应他了。
就这样,吴前一手三脚架,一手补光灯,追着一路撒欢儿的江小弟踏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