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回复给了他新思路,最终保住了项目,不至于流产。两年后,论文发表,引起学术界轰动。老师特地为我寄愁心留下了署名的位置,可惜,却无法通过内网联系上他本人。”
“此后十八年间,直至上次紫色鸢尾出现,我寄愁心都杳无音信,那篇研究论文的最后一个署名依旧虚位以待。”
“老师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在有生之年,亲眼看到我寄愁心的名字落在原本应该属于他的位子。”
江扶月听完,一时怔愣。
谢定渊说的这些,她完全没有印象。
前世,她管理楼氏之余,的确有浏览内网讨论帖的习惯,偶尔看到感兴趣的研究课题,便顺手留言或者回复,转眼就忘了。
从没想过有人记了二十年,还试图为她署名。
这……
一时间,心情复杂。
谢定渊:“如果你知道我寄愁心的下落,请代为转达老爷子的意思,也好了了他这么多年的心愿。”
江扶月:“好。”
谢定渊:“今天破了内网防火墙……”
“扯平。”
你破了我的防火墙,我屠了你的主机,且都拿到对方的IP地址。
男人嘴角上扬:“好。”
仰头,喝完剩下的茶,谢定渊起身离开。
临走前不忘提醒江扶月:“记得有空回一趟实验室,老白和老金等你补充完模型数据,就准备着手结项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