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一叹,却没有了下文。
你啊,还是那么惹人爱,又不懂爱。
看见钟子昂,明聿仿佛看见年少时的自己。
青春爱慕,只一眼,那女孩儿变成了心头的白月光,胸口的朱砂痣。
“阿聿,你是不是染头发了?”
男人低笑:“这么快就被发现了,看起来效果还不错。”
“嗯,很帅。”
“有刚才那位钟同学帅吗?”
“你们各有各的帅法,不一样,不能比。”
“那你喜欢哪种?”
江扶月想了想,实话实说:“都还可以。”
明聿笑了。
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觉得这才是她。
一个纵览全局、放眼天下的人又怎么会只看到一朵花、一棵草?
乱花渐欲迷人眼,而她高坐马背,睥睨俯瞰——这才是属于楼明月的格局。
……
却说钟子昂,兴冲冲地去,蔫了吧唧地回。
易辞就停在原地,看他演完全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