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里闪过笑:“下午让老白他们带过来。”
“啊?他们要来?”
“嗯。”
“不用了吧,”江扶月目露纠结,“又不是什么大病。他这么闲?数据都出完了?你信不信,等两天之后出院,他还是赶不上我的进度。”
谢定渊嘴角一抽。
最终,在她的坚持下,谢定渊答应不让老白几人过来。
“那我下午给你送?”他不动声色。
江扶月立马点头,答应下来:“多谢。”
男人嘴角扬起一抹笑,却又在转眼间消失不见。
乍一看,还是那个成熟稳重、滴水不漏的谢教授。
上午十一点,江扶月最后一瓶点滴打完,谢定渊才离开。
一个身长玉立、气度不凡的男人,手里却提着一只大号保温桶?
这个画面怎么看怎么奇怪。
可当事人却浑然不觉,走出病房的那一刻,他甚至还勾了勾唇,带着几分得逞的狡猾。
江扶月给韩韵如打了个电话,说最近这几天都留在实验室不回家,那头絮絮叨叨让她注意身体,不要太拼,江扶月俱都耐心地回应着。
母女俩又聊了会儿新店装修的事,这才结束通话。
江扶月放下手机,躺回床上,很快就睡过去了。
再度睁眼,窗外已是夕阳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