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定渊没动。
江扶月朝他眨眼,盈盈桃花目,潋滟水生波。
男人根本招架不住,一声叹息逸出唇边:“你好好躺着就是了,折腾什么?”
话虽如此,可手却伸出去,将她扶起来坐好,还细心地往女孩儿背后塞了个枕头。
江扶月勾唇:“谢谢啊。”
“你手别动。”
“我睡了多久?”
他抬腕看表:“十五小时又二十七分钟。”
两人从实验区出来是下午六点,老白他们已经走了。
谢定渊抱着昏迷的江扶月直接乘电梯到地下车库,老张已经提前接到电话,把车停在电梯口。
上了车,一路直奔医院。
现在是第二天上午十点。
江扶月:“那……医生怎么说?”
谢定渊倒了杯温水,递给她:“毒气吸入量少,造成短暂昏迷,其他没有大碍。”
她轻舒口气,忽地眉眼微动:“所以,是你守了我一夜?”
男人不自在地别开视线,闷声道:“我没通知你父母。”
言下之意,他们不来,只能我守着。